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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城市别一种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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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秋文著,1993年11月第1版,印数:10000册,开本:32开,定价:12.85元,18.50元(精装)

吴秋文著,97深圳文艺丛书之一,1997年12月第1版,印数:5000册,开本:32开,丛书总定价:225.00元


 

《秋风杂谈》的腰封

许多人能写杂文,有杂文作品发表,但他们未必想、未必能成为杂文家。我就是这么多人中的一个。成为杂文家需要有足够量的优秀杂文作品,需要社会的关注和认可。可是,我之谓“优秀”是什么?我没有具体标准;我之谓“关注和认可”是什么?我也的确很模糊。

我比吴秋文痴长两岁。根据秋文在《秋风杂谈》杂文文末著录的时间,我写杂文并发表的时间也比他 “痴长”两岁。当年,见到杂文变成《合肥晚报》“庐州夜话”专栏里的印刷字,我曾经激动了好长一段时间,以为自己从此可以朝着杂文家迈进了。在上世纪末连续发表四篇批责书业现象的杂文后,杂文于我已是强弩之末;有关“杂文家”的念想幻灭了。在杂文写作难的诸多方面,排在我面前的第一二位的是:一是写作者要对社会、人生多方面、多角度的持续观察。二是写作者讴歌“容易”,投枪和匕首般的批刺难。我之谓前者的“容易”,发表容易些,可却最容易被淹没在粉饰太平的千篇一律中。后者要做到稳、准、狠本就是很困难——在信息不公开、信息享有不对称的现象存在下,写作者在杂文中很难拿得稳、瞄得准;有时杂文真正做到了稳、准、狠,却没有人刊登这篇杂文了。我在解决上述两方面乏力,便从杂文方阵中“闪”了。

我拿以上两点去检查、观照吴秋文《秋风杂谈》、《秋风闲话》的杂文,认为他的杂文在社会、人生两大课题中,涉猎的素材比较广泛,既有讴歌也有投枪;除其《厕所与文明》发表于1985年4月外,近两百篇杂文、随笔写在1989年6月——1997年1月,可证明他是杂文的持续写作者,他对于杂文是乐此不疲的。在这个时间段里,能够随时写作及时发表于报刊,这也就是社会的一种“关注和认可”。吴秋文在这个时段中,是未加冕的杂文家。

我不喜欢给人贴标签。这个时代太需要杂文写作及其传统的复兴和繁荣了。当下,充斥在媒体里比较多的是小资情调的文章,比较多的是在没有深入、全面、细致观察生活下的无病呻吟,比较多的是故作深沉、故作博大的伪问题、概念化、符号化的文章;并且它们在腐蚀和渗透着主流文化。杂文是可与之抗衡的文化力量,我呼唤杂文家群体的出现。

秋文这两部杂文集也是深圳图书文化中的异品。有赖于它们的存在,我们知道一二十年前,深圳有一位在杂文园地的辛勤耕耘者;他尽可能地将自己观察到的应予讴歌和批刺的实际,诉之于笔端,在深圳为杂文赢得了掌声。秋文批刺深圳地方问题和现象的杂文,能够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出现于世,这不仅“培养”了作家的胆量,也“培养”了深圳的气度。

昨天的深圳报刊和图书出版能够容得下杂文,世道昌明的今天当更加容得下杂文了。这就是秋文这两部杂文集在今天的积淀意义和启迪价值。

[责任编辑:潘东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