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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正气于笔底 滋性情于翰墨

养正气于笔底 滋性情于翰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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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本报记者采访到张琦,听他聊起他的“翰墨情”。

张琦。


事务之余,笔耕不辍,沉醉其间,亦赏心乐事。常有同道问宝安书法艺术研究社社长张琦缘何退而不休、疲于奔忙?他总是每每一笑:“好之使然。”道有多远,路有多长,人有多累。《楞严经》云:“无情何必生斯世,有好终须累此身。”如是而已……近日,本报记者采访到张琦,听他聊起他的“翰墨情”。


重文化敬字墨 哥哥强迫练“童子功”


“说到艺术生涯,其实谈不上,因为退休之前我一直在政府部门任职,曾经的宝安书协主席也不过是兼职。”无论是个人形象,还是言谈举止,张琦都是谦谦君子风范,“对于我,书画艺术纯粹是个人爱好,只把它作为工作之余调节生活、陶冶性情的‘副业’而已。”其实,张琦的时间除了上班,八小时以外大部分都用在“副业”上面去了,别人聊天、应酬、“搞建设”,他就躲进书房读书临帖,接触经典,从故书堆里讨乐趣。“虽然如此,但还是业余,不敢言专业二字。”张琦谦虚地说。


一个人的爱好大部分都是从小养成的,也与环境有关。梅州客家人受耕读传家的思想影响很深,重视文化,敬畏字墨,“字乃人之面目”的话也常挂在大人们的嘴边。张琦从小就受到这种文化的熏陶,他的大哥读书时成绩很优秀,写一手漂亮的柳体字,族内叫他抄写族谱,过年每家每户请他写对联,很受人敬慕。


“我小时候,大哥常常给我讲‘颜筋柳骨’‘点似瓜仁拖似剑’,手把手教我练字,强迫我做‘童子功’。”回忆起往事,张琦记忆犹新,“我的第一本字帖就是大哥买给我的折叠式黑底白字的柳公权《玄秘塔碑》,还有《简笔画典》。”大哥直接影响着张琦的爱好,每天放学回来张琦就趴在饭桌上练字画画,或跑到屋后半山坡上对着对面房子学写生;他还用钢锯片做刻刀、麻将骨做印材学刻印,印床是隔壁木匠堂叔帮做的。


痴情于笔墨丹青 学习期间临习到深夜


当年,建市之初,张琦来深圳找工作。“当时,我是把写好的字连同文章简历一起复印投递,目的是让用人单位能看上自己。”他笑了笑继续说,“那时真的很肤浅、幼稚。”改革开放初全国兴起书法热,张琦也被“热”了起来,参加各种展览,在专业报刊发表作品……


在那期间,张琦还专门进北师大书法硕士研究生班“泡”了三年,和大学的时候读的美学理论串了起来,从书法史到书法理论到创作技法进行系统的基本功训练。“白天上课做笔记、看老师示范;晚上听专题课回到宿舍还要对帖操笔,亦步亦趋,临习到深夜。”他回忆着,当时条件还比较艰苦,中午五块钱一碗牛肉面,夏天酷热,教室宿舍没有空调,蚊子又多,一边写字一边驱蚊擦汗。这些日子虽然难熬,但也是那时,张琦才算是涉及真正含义的书法,书法导报“精英出场”栏目还对他和他的书法作品作过专版介绍。


据了解,1992年12月宝安区书法家协会成立,张琦是发起人之一。这是深圳市首个区级书法家协会。2002年张琦接任第二届主席后,致力发展会员,扶植青年书法骨干,组织各类书法活动,使书协工作一改面貌,焕发出新的活力。


爱玩的“老顽童”


撑起宝安书法一片“天”


爱玩,诗、书、画、印、摄影、文章、种竹……玩的皆文人风雅之事;可爱,某次活动之后与曾翔、张羽翔、张瑞田、李相国、陈绍华等先生一起墨舞飞扬、墨涂脸面,气氛热闹,俨然一个“老顽童”。在熟悉人的眼中,张琦就是这样一位“爱玩”“可爱”的艺术家。


谈起宝安书法艺术研究社,张琦再次打开了话匣子,“2007年任期届满,我从宝安书协主席的位置上退了下来。当时有关领导提议我组建一个书法学术社团,从学术的层面提升宝安书法创作水平,培植本土书法精英,加强和推动岭南书法艺术与外界的交流,提升市民艺术鉴赏品位。”于是,他牵头组织成立了宝安书法艺术研究社,是深圳市首家书法学术社团。“2008年底,我退休,角色也随之转换,书画艺术由副业变成了主业。除了读书临帖,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书社的工作上了。”基于对宝安书法艺术高层次发展的思考,张琦和他的团队11年来着力打造“翰墨宝安”品牌。此外,书社举办小型的雅集、展览、研讨茶座、义写春联和走进社区、企业等书法公益活动。


就书法组织工作而言,如果说宝安书协是张琦的第一份“试卷”,他个人认为,答得还算比较满意;宝安书社则是他的第二份“试卷”。“这份‘试卷’,我虽已答了数题,分数尚可,但要答好这份试卷,还有很多题目要做。”张琦的谦虚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种品质。宝安日报记者 赵盼盼 文/图


[责任编辑:肖红艳]